听的玩笑一样,捂着肚子笑了好长时间。 他也跟着我呵呵的轻笑,好像我笑话的人不是他。 良久,我终于稳住自己的情绪,问他顾子崧的事情,“他在国内还好吧,之前我看新闻了,好像那个岛事故不小,死伤很严重,一个领导也死了,是吗?之前在国内我收到的消息不准确,来了这边才知道事情这么严重的,损失无法估量了,我担心的是他会因为这件事受到牵连被带走啊。” 手下出事故,领导受牵连的事情可没少发生,身为副总裁,顾子崧真的会被自己的亲人搅合的吃了牢饭的。 我无比担心着,更加着急,可身在国外,好像天空都不一样,我也只能这样无助的瞭望。 肖颂不是语气很好的说,“恩,是,然后呢?” 然后?然后我去帮忙啊。 我说,“我想回国,现在就回去。” 肖颂摇头,“不可以,你现在不能乘坐飞机,伤口都没好,再有,你回去能做什么,你知道现在顾家多乱,你出现就好了吗?顾子崧自己都难以自保还怎么照顾你?你还是啊,老实点在这里呆着吧,还有我呢。那个人没事,死不了。” 死不了?在被抢走公司和他死亡这两者做选择的话,我相信顾子崧肯定会义无反顾的选择死亡,而不是丢了自己那么费力气攥在手里的公司。 我更加着急了,到底肖颂没能扭过我,隔天的中午,他就订好了飞机票。 两天后,我回到了帝都。 公司被肖颂的人照看的很好,之前的业务都暂时搁置,赚钱的生意也没出乱子,我在公司安排了一个上午,拖着疼痛已的腰又回家换了套衣服。 刀口不知道是不是裂开了,还是因为天气炎热我有些肉皮不和,竟然在流血,白色的裙子上好大一块血水,我叫李毅开车送我去医院重新包扎好了回来,我又换了件红色的上衣这才赶往顾子崧的公司。 集团大楼里面看起来也没什么变化,只是在股东大会的三十六层的会议室,已经不知道开会激烈的争辩了多久。 我站在外面透过厚厚的玻璃,瞧着最里面坐在中间位置上的顾子崧,心痛不已。 我总以为,那个男人是天底下最强大的人,可今日一见才知道,其实他的强大都是被这群如狼似虎的叔侄们逼迫出来,此时他就像一个受气的小孩子,死死的攥着手里的糖果,不想被面前这群家里人抢走。 而我,作为他的妻子,却什么都做不了。 我推门想进去。 虽然是股东大会,但是这件事也关系到我丈夫的前程,身为妻子的我,是该出现的。 不想,身后小刘轻声叫住了我。 我回头看向他,他消瘦了不少,眼睛更大了,无声的对我使了个眼色先行离开。 我迟疑着回头再看一眼顾子崧,他似乎也透过厚厚的人群看到了我,可依旧稳坐没动,眉头紧锁,我对他点头,多少话也只能变成隔空的安慰,一个眼神,一个情绪。 跟着小刘去了楼下的小会议,他关了房门,阻隔了外面无数双奇怪的眼神,顺便放了一杯咖啡在我跟前。 他没坐,只背着手走到窗子边上,竟然将窗帘也啦了一半下来。 我问他,“怎么了,这么小心?对面有人偷拍吗?” 他摇头,“不是。” M.SONGYuaNrc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