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还是没停手,铁棍子在半空中呼啸,高高的论起来,狠狠落下。 却听远处,一个尖啸,几个人一哄而散,眨眼不见了影子。 被我打了头的男人半跪在地上,整个脸都是血水了,仰头祈求的眼神看着我,长大嘴巴半晌才吼出口,“别打了,停手!” 铁棍子很重的,我半空中换了个方向,咣的落在了地上,地砖四分五裂。 我颓然跪坐在地上,身上开始酸痛,不知道是谁踹了我一脚,此时才知道腿很痛,好像脚踝都脱臼了,一点力气都没有,我几乎是趴着奔向秦琛。 远处,警笛跟救护车的声音慢慢接近,我终于没有那么害怕了,趴在秦琛的怀里,低声说,“琛哥哥,我们没事了,得救了。” 两天后,秦琛苏醒了,庄白从国外回来照顾,我也从秦琛的病房里面退了出来。 这件事我谁都没说,觉得我自己惹出来的事情已经够麻烦了,所以我父母那边都不知道。 可晚上的时候,肖颂还是过来了,一起过来的还有顾子崧。 两个人的身后跟着一个满脸血水的男人,我看了半晌才认出来,这不是那天调戏我的男人吗? 我哼了一鼻子,问他,“你还有脸来啊,是管我要医药费的吗?可以啊,开个价钱吧,我先把钱给你,然后我们再算算你打了我哥哥的这笔账。” 那人抬头,狠狠抹了把脸,粗哑的嗓音就好像吼叫了很长时间那种,呼啦啦的跟低音炮一样,我听到脑袋疼。 “你小点声,声音太大了。” 他哦了一声,胆怯的后退半步,声音压低,继续说,“我是来赔不是的,叫我做什么都行,我有眼无珠,不知道这位姐姐就是楼总,我……啊,不,是顾夫人,啊,不是,是肖颂的女友,不是不是,是秦总的妹妹,哎,反正我错了。” 我不知道我还这么多身份呢?可我不在乎,我现在就要他付出代价。 以前我是个傻姑娘,谁欺负了我也不吭声,疼了就自己躲起来哭,擦干净眼泪水了再次站起来就跟这件事没发生一样,可我的软弱却叫坏人变本加厉,觉得我是个软柿子好捏,谁都要来捏一把。 到了现在,我可不想再做圣母了,权利不大,可我手段不少,欺负到我头上,休想善终。 我说,“这件事怕是你只赔不是解决不了了,你的人打了我,我可以不计较,可你们打了我的琛哥哥,他到现在才苏醒,人还不知道是不是会留下后遗症呢,他就要结婚了,身为秦家的继承人,这问题你该知道多严重。” 那人连连点头,竟然跪在了地上。 我不在乎,他应该跪的不是我,是秦琛。 好在秦琛没事,出事了我叫一个酒吧的人都陪葬。 那个人连连求饶,说的话是什么我都没听清楚,仰头躺在床上揉太阳穴。 肖颂凑过来,笑眯眯的一张脸,上下打量我,“我回来的还算及时吧?人我找到了,可动手的不是我,至于怎么处理你随便,我给你兜底。” 动手这件事肖颂不会做,如果他动手,我现在见不到这个人了,不知道被扔到那个臭水沟当浮尸去了。 所以,动手的绝对是顾子崧了。 不过我很是好奇了,当天他为什么不出面,我一直期盼他英雄救美,等我昏迷了都没看到人。 是,我想多了,可我们离婚后还是同学关系吧,至于闹的这么僵,连我出事了都不管? 不过也对,他是谁啊,是顾家总裁m.SOnGyuANrc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