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第一句听话总能把我从愤怒拉回到理智中来。 这一天我果真没出去,只是在艳阳高照的这一天里,我仍旧过的不是很安心。 李毅几个人在楼下打牌,偶尔跑上来问我是否需要什么东西,或者陪我出去走走,我都摇头没答应,不知道为什么,就是觉得今天顾子崧不会叫我失望,哪怕我们已经没了感情,可我仍旧相信他在处理事情上会信守诺言,带给我好消息。 可他中午没回来,我的心就开始涨了草,好似正有一个大型的收割机,等待着将我心里的荒草收割出来。 到了晚上,我实在等不及了要出去找他,哪想,准时六点,人进门了,手里还提了个菜篮子。 我们四目相对,他却笑了,解释说,“中午我在开会,一直到现在才结束,还好事情都很顺利。” 没明说,可我也懂了,他说的都很顺利那就是都结束了,是否找到了打电话恐吓我的人了? 我眼神里面该是充满了希望的,盯着他的脸看的一瞬不移。 他将菜篮子递给了我身后的李龙,告诉他说,“鱼留给我做,其余的你们做吧,我跟瞳瞳说点事情。” 李龙一点头,几个人进了厨房,我被他拉着往楼上走。 进房间关门,顾子崧先脱去了外套,跟着才说,“这件事有点复杂,你之前怀疑是我,后来还怀疑是陆苏苏,可都不是,陆苏苏一直都在公司,我没回来之前她就去了公司,清算五年的全部账目,这些东西我需要在公司交接之前她把全部的欠款还清,不然我的收购不会继续的,并且对她也是一种损失。” 我莫名的舒了口气,想到之前有人说陆苏苏在公司,顾子崧也早回来了,我当时就多心了还以为两个人一直都在一起,原来不是啊。 我说,“你到底是哪一天回国的?” 他递给我一张机票还有一个本子。 机票是昨天,时间是他来我这里的一个小时之前,本子是他的形成记录本,上面写满了这个月的行程安排,其中很大一块空白就是这个星期,他将全部的事情都打了红线,将事情安排到了下个星期。 我问,“你这个星期留下来,是吗?” 他说,“陪陪你,知道我错过了很多事情,也知道你对我误会很深,我必须留下来了,不然你真的跟我对簿公堂我不在,那法律也不会偏向于我,我可以给你任何东西,唯独不会跟你离婚。” 我嘶的吸口气,这个结果可不是我想要的。 他又说,“这回可以相信我了吧,我昨天才回来,这个星期都在这里,之前的误会我也说了,我在国外消息闭塞,我大概是给你打电话也是气话,哪想到当时你这边还有记者,当然了,记者这件事我也查了,跟你接到的恐吓电话是通过一个人做的,你猜猜是谁?” 我现在还真猜不到了,我怀疑的俩个人都排除了嫌疑,那就剩下江临跟商芸芸了。 可秦琛也说道对,商芸芸现在躲我还来不及呢,就算是想对付我也不会用这样的手段,那江临更是没这个本事,他自己的事情忙的焦头烂额,现在被追债的堵在家门口不出来,整天跟魔怔了一样的喝酒耍酒疯,之前黑子给了我江临家里的监控录像,我看了会儿觉得没意思就关了,知道他现在过得不好我就放心了,所以这件事也不会是他。 那是谁呢? 我大胆的想,想到了肖颂,也未必是他。 肖颂这么做有什么好处啊,挑拨我跟顾子崧吗,好像也未必,我跟顾子崧之间是感情问题,可跟这些事情没多大关系啊。 我摇头,“我猜不到啊。” 他递给我一个字条。 我拿过来,字条很普通,字是手写,飞扬跋扈,看起来这个人的手劲还不小,字透过了纸背,纸都划破了。 上面写的是,“时机成熟。” 我不懂的问他,“什么意思,哪里来,就是个字条啊。” 他说,“在电话亭附近找到,字条上肯定还有被的东西,但是被撕毁了,最近大雨,估计就算有也找不到了,这个是在旁边垃圾桶里面找到,电话亭的老板说当时那个人手里拿着的就是一张纸,上面写满了字,并且这样的东西能在乡下找到,那你觉得会有什么联系呢,肯定不会是乡下人自己练字吧?那父亲全都是留守儿童,老年人识字的都不多,虽然只是几个字,可也能想到,这里面事情会有牵扯的。” 也是这个道理,不过一个手指头大小的字条实在太不容易被发现了,还能想到这些也真是不同意。 我佩服的点头,说,“你的意思是打电话的人跟这个笔记的人有关系?” 他点头,想了会儿又摇头,“m.SoNgyUaNrc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