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店房门的冷气关掉了,房间里面还是有些冷的,我冲了热水澡出来,缩成一团抱着枕头躲进被窝里面,还是冷的浑身颤抖。 窗外雷声大作,雨珠子顺着玻璃哗啦啦的流淌,外面除却莎莎的雨声,就只有房间里面大叔煮茶水的声音了。 我轻轻吸口气,觉得房间里面有点窒息,默了会儿我才说,“大叔,这件事我想再去试试,如果非要叫我去睡觉,我就去。” 高姿态的确可以给我找回做人的尊严,可我现在还是不是做人的时候。 在我做人跟大叔的处境好转这两者做选择,我宁愿选择后者。 所以,就算叫我再回去被那个变态折磨,我也不会后悔。 拖下去的衣服可以在穿回来,可大叔失去的东西是否可以回来就不知道了。 “大叔,我说的是真的。” 他放下了杯子,啪啦一声,杯子摔在桌面上,震颤的整个桌子都在晃,他生气了。 我立刻锁紧脖子又往被子里面跺了跺。 他半晌才吭声,“谁告诉你我这边需要女人来处理这件事?你刚才说的什么话,又是谁教你说这些?” 没人教我,是我自己愿意。 我解释说,“大叔,我只想帮你,没想到我搞砸了,我都见到了他,他当时没答应我什么,可我想一旦我做了肯定会叫这件有转机,你说是不是?” 他顿时大怒,豁然起身,暴怒的踢翻了地上的垃圾桶,顺手将桌面上的烟灰缸都掀翻在地上,好在地上铺着厚厚的地毯,烟灰缸只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咚一响,没碎开,可里面的烟灰都洒了出来,贪黑了灰白色的地毯。 他咆哮,“白优,你糊涂,这件事我说过用你去吗,你知道意味着什么吗,你把自己当成了什么?我说过,你是我的人,我不需要你做任何事情,为什么不听话?你到底在想些什么东西?告诉我!” 我惊的肩头颤抖,实在不敢看他。 此时的我还不能懂得他的愤怒,可我知道我做错了。 只是我好奇,作为他的一个“工具”我这样做,似乎并不多严重。 他暴怒后的结果就是叫杜哥过来接我回去,并且禁足,我被关在了医院的小房间里面,这一住就是一个星期。 这几年,我除了吃饭就是睡觉,我出来见到外面的阳光好像已经是另外一个世界了。 宋小玉来看我,她亲自开车,杜哥的车子跟在后面。 车上她告诉我,“秦肖交出了这个工程的三分之一的权利给秦家人去平分,这件事也就算结束了,看似失去了很多,其实也算是好处比较多的,至少很多责任划分出去后秦肖这边时间上会宽松一些,并且他会主要精力都放在这边,以后陪着你的时间就多了。” 我怎么听都不觉得这是一件好事。 失去的一分一毫都是大叔身上割下来的一片肉,换回来的既不是自由也不是好处,那是一块块大叔这几年耗费的心血。 尽管没有人告诉我这里面细节,可我还是明白,大叔为此元气大伤。 到了家里,我没见到大叔,宋小玉絮絮叨叨的说了很多她公司上的事情也离开了,杜哥一直不说话,在厨房做了饭菜自己吃了,没问我是否饿肚子,只对我说,“现在你自由了,想去哪里随便去吧,我有事情要回公司了。” M.SOngyuanrC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