六经算毛的特异功能,你特么别逗。” 苏和裕有些无语地道:“我三年级的时候会背《静夜思》了,难道我就说我有特异功能了吗?孔兴你这是在耍我们吗?” 余泽笑了笑没有说话。 孔兴恼怒道:“这不一样,你们听我说完。” 余泽笑道:“行行行,你说,我们都听着。” 孔兴也拿起筷子夹了一块肉片咬了一下说道:“事情是这样的,你们走了几天之后,有一天早上我起床,然后脑海之中无端端闪烁出一篇诗词来,这诗词就很清晰地印在了我记忆之中,我念给你们听。” “思乐泮水,薄采其芹。鲁候戾止,言观其旂……憬彼淮夷,来献其琛。元龟象齿,大赂南金。” 孔兴念这首诗抑扬顿挫,充满诗歌的韵律感。 余泽三人听了都脸露惊讶,因为他们听得有些迷迷糊糊的,不能完全听明白这首诗的意思。 余泽听完之后犹豫地道:“这是《诗经》里面的诗吗?” 孔兴点头道:“一开始我也被吓住了,我连忙拿手机上网查了一下,发现网上果然有这首诗,是《诗经》中《鲁颂泮水》,这诗的意思是歌颂鲁僖公平定淮夷之武功的长篇叙事诗。” 史家庆这才有些惊讶地道:“你是说你从来没有看过这诗,但是那天你却发现自己会背这诗了?” 孔兴道:“哎,我就是这个意思,自那天之后,我每天脑袋之中都突然会冒出有关六经的东西来,现在差不多全会背了,你们说这不是特异功能是什么?” 苏和裕道:“这确实有些邪门,你该不会让老夫子附身了吧?” 孔兴听了这话,浑身一颤,自从经历过草鬼婆一事之后,他对这些东西就很敏感,他瞪了一眼苏和裕道:“你别瞎说!” 孔兴看着余泽道:“余泽,你说我这究竟是怎么回事?是不是那劳什子的圣者血脉弄出来的?” 孔兴现在知道余泽是一个有大本事的人,他说出来就是想着让余泽帮帮忙弄清楚是怎么回事,否则他睡觉都不安稳了。 余泽沉吟了一下道:“我先替你把把脉,看究竟是怎么回事?” 孔兴听完这话,连忙伸出了手来。 余泽随意地将手指搭在孔兴的脉门之上,然后认真地看了起来。 别看余泽这随手一点,但是他却是输了一道灵气进入了孔兴的体内。 余泽先是听了一下孔兴的五脏六腑,他发现孔兴的五脏六腑没有什么特别之后,就看向孔兴的经脉。 这一看还是没有什么异常的地方,最后余泽的灵气向着人的神海而去,他才发现了一些异样的地方。 余泽发现之后,他小心地让灵气环绕了一周之后,才松开孔兴的手。 余泽踌躇了一下言语,还是不知道该怎样跟孔兴解释。 孔兴见到余泽有些为难的样子,他心里有些忐忑了起来,不过他还是问道:“余泽,究竟是怎么回事?” 余泽看着他道:“怎么说好呢?你脑袋里面多了一块东西。” 听了这话,正在喝酒的史家庆噗的一下喷了出来,他惊叫道:“是脑瘤吗?” 孔兴听了也差点吓得晕了过去。m.sonGyuAnrC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