拓跋筝看过去,“你说这是夸我还是骂我?” 的确,相貌清纯的孟茯在身材高挑,容貌绝美的拓跋筝面前,就是一株籍籍无名的小梨花,丝毫不耀眼。 所以被称作妖女,的确是让人觉得有些怪怪的。 “肯定不是夸你。”拓跋筝环手抱胸,心说自己是白白担心孟茯了,她这会儿还有功夫开玩笑,显然并不害怕。目光随即落在这老头的身上,“他知道的应该多,你直接问他一个人就算了,我还是不想在这荒郊野外过夜。” 众人不懂拓跋筝这话什么意思,难道是打算将其他的年轻黑衣人都杀了么? 然而却只见孟茯递了一个药瓶子给拓跋筝,“喂他一颗。” 拓跋筝接过药瓶子,直接朝马车走过去。 这会儿哪里还不懂,这是要给喂毒 孟茯的确研制了不少稀奇古怪的毒,但上一次都给浪费得差不多了。 片刻后,被喂了丹药的德叔被拓跋筝一脚从马车上踹下来,拖到了树荫下。 车里其他人则被细心的拓跋筝全都封住了穴道,然后齐刷刷地看朝草地上躺着的德叔。 本以为孟茯是杀鸡儆猴,给德叔吃了什么肠穿肚烂的毒药,以儆效尤。 哪里晓得没多会儿,德叔就哈哈地笑起来。 马车里的众人摸不清楚情况,连拓跋筝也疑惑:“喂的是什么?” “萱儿她们做坏的药丸,吃了让人发笑。”孟茯回道。 拓跋筝一脸愕然,“能行么?” 那厢,德叔已经控制不住自己,哈哈笑起来,因被绑着手脚,好似一蛆虫般在草地上翻来覆去地滚着,笑得他似乎并不好受。 但到底是硬骨头,时不时还来一句,“要杀就杀!”一边大笑,似又万般痛苦,看起来他那表情怪异无比。 后来发现没用,便又开始说些难听的话来激怒孟茯,“你个妖女,果然和玉簪如出一辙,今日你若是不杀死老头我,来日你便死无葬身之地。” 但孟茯从他的骂声中,却得到了些消息。有些纳闷地当着他的面跟拓跋筝分析起来,“这不对啊,玉妃娘娘不是先嫁了蒙将军么?蒙家军出事后,她才被接到宫中。” 按理她是蒙将军明媒正娶的妻子,蒙家军的后人不是该敬爱她这个主母么?即便她后来进了宫,但好像这也不是她自己能做主的吧? 拓跋筝也有些兴趣,“你说的不错,难道这些人冒充蒙家军?” 拓跋筝的话德叔显然听到了,立即反驳,自证身份:“我赵德,乃蒙家军玄军下百夫长之一!” 又意外收获他的身份。拓跋筝看朝孟茯:“不曾听说过此人。” 主要是蒙家军覆灭的时间太久了,晓得蒙家军的人本就是少之又少,更不要说这人只是天玄地黄中玄军下其中一百夫长罢了。 两人继续说着,压根不管那笑得早就受不住的赵德,反倒是拓跋筝真担心他就这笑死过去,提醒着孟茯,“真不管他?” “那你帮忙封住他的穴道。” 拓跋筝照做,没想到这封住穴道,竟然还真不笑了。 而不在不受控制地发笑,让赵德也缓过气来,只觉得原来不笑是何等的舒畅快活。 简直就好比荣登极乐一般。 然而还没等他舒爽片刻,孟茯又让拓跋筝解了他的穴道,然后又开始不受控制地哈哈大笑起来。 只听着孟茯在旁边说道:“享受过刚才不笑时候的轻松感,想来这一次他撑不了多久。” 赵德听罢,只又破口大骂起孟茯卑鄙无耻,什么样难听的言语都骂了。 只不过却是带着笑声骂的,众人也听得不清楚。 然后果然是没有撑过多久,便开始求饶了。 拓跋筝这才又将他的穴道封住,孟茯也不着急问他,给他喂了些水,等他缓和片刻才道:“说吧。” 赵德只觉得此刻自己浑身酸软得难受,这都是方才不受控制后大笑而引起的后遗症,这比身上直接被砍几刀还要难受。 但想到自己就这么出卖m.soNGYUANrc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