毛。但他们却可以赢得很好的名声,并不算亏。 人赚钱赚到一定阶段会寻求新的刺激点,名声自然值得追逐。 只是制作锦旗的事情谢慎暂时还不打算告诉鲁种田。 老鲁是个大嘴巴,什么事情告诉了他不出三天肯定全城人都知道了。 先命账房将捐赠人和银钱数量记录下来,再去扯布做锦旗也不迟。 吩咐完了鲁种田,谢慎便返回屋中休息。 知府不像知县,不用处理很多杂事,更多的是站在一定高度统筹全局。 譬如这次潞安府全府的震后恢复事宜,疫情治理都需要他这个知府大人出面筹划。 当然若是遇到知县不能解决的棘手案子,还是需要谢慎出面决断的。 谢慎刚躺下来眯了一会,鲁种田便急冲冲的在屋外喊道:“大人不好了,李大人叫人给打了。” 谢慎一个激灵坐起来。三步并作两步走出屋来问道:“你说什么?李同知被打了?被谁打了?” 鲁种田挠了挠头道:“这个也说不清楚反正是一群人手持木棒不由分说的便将李大人打了。看模样他们应该是城中的百姓,口中喊着大灾当免赋税,绝不交春税,甚至连秋税都不想交了!” 谢慎不由得倒抽了一口凉气。 山西一代民风彪悍,时常会有抗租的情况发生,甚至极端一些会出现官员被打这样耸人听闻的事情。这也是地方官最头疼的。 若是一两个人还好办,大不了拘来上枷示众。但一群人可怎么捉? 这要是处理不好激起民变谢慎之前做的努力可就白费了。 故而现在谢慎不能立刻下令去捉人,还是得先了解清楚情况再说。 却说谢慎十分无奈的穿堂过院来到李同知办公的院子。 远远的谢慎便听到杀猪般的哀嚎声,不由得心中一沉。 走进一看谢慎差点没吓死。堂堂潞安同知李孝基被人打成了个猪头,脸上姹紫嫣红好不绚烂...... 见谢慎来了,李同知更是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诉如何遭到暴民的殴打,请求知府大人一定要替他做主云云。 谢慎心中疑惑,他和李同知是一起在鹊仙楼吃酒的,他不过先一步回来,李同知怎么就被打成这个样子?这李同知的人品也太差了吧? 谢慎上前一步安慰道:“李同知方才说几十名手持棍棒的百姓把你围在...额围在墙角暴打,之后便作鸟兽散。可现在如何去捉人呢?” 李同知恨声道:“潞安城总共就这么大,便是掘地三尺也要把他们找出来狠狠惩戒。” 他说完才意识到自己说的有些过火,但话已经说出去了又不能收回直是懊悔不已。 谢慎咳嗽一声道:“我看这其中应该是有些误会吧?潞安刚刚地震过,此时征收春税恐怕不妥。” 李同知却摇了摇头道:“这是朝廷定下的规矩,赋税分春秋两征。眼下朝廷没有免去潞安赋税,下官如何敢擅自做主。这帮暴民简直是有恃无恐,若不行惩戒官府还有何威信可言!” ...... ......m.SoNGyUANrC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