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女施主放心,待我要开坛做法,必能将她身上的污秽祛除。”她手中木剑一指,直指我眉心大天眼。 剑上似有专克大天眼的戾气,让脆弱的大天眼开启之处疼痛莫名。 我捂着眉心,挣扎的退后了几步,“我没有被邪物缠住,你搞错了。” 一丝冰凉的液体顺着我的眉心滚落,大天眼竟被她这一剑伤了。 “把她压住。”中年妇女一声令下。 屋外头竟还有好多穿着灰衣的她的弟子,进来就把刚要从地上爬起来的我压在地上。 我肩部被压在地上,头被迫低着,一种屈辱的感觉油然而生,“妈!她根本就是一个骗子,你怎么会突然相信一个江湖术士说的话?” “月儿,你别这么说,会得罪天师的。”妈妈听我说她是骗子,脸色都吓白了。 那个所谓的天师厉声道:“把她绑了。” “妈妈!!”我额头上的青筋爆了。 一而再的忍耐,是因为他们是我的父母。 而我这一段时间确实很反常,也拖累了他们两个。 但是找一个陌生人来坑他们亲生女儿,这也太过分了。 妈妈也犹豫了,“天师,这样不太好吧。” “做法期间不容闪失,否则,不仅她要死于非命,你们两夫妻也会被克死。”中年妇女演技还不错,说什么会被我克死之类的话来吓唬人。 我气急攻心,“你根本就不是道士。真正的道士手持桃木,可静心凝神,悬于室内可避灾祸。你……手中的是什么?柳木还是杨木,一股子阴沉之气。” 真是窝囊极了!! 竟被自己人帮着外人,弄的失去自由了。 “你胡说八道什么你,妖言惑众,我手中的就是桃木剑。”她被我拆穿了弱点,有些气急败坏了。 我冷冷的看着她,“你知道司马端吗?” “那是何方妖人?”她为了假扮道士,假模假式的装古代人说话。 我觉得可笑,“连司马端是谁都不知道,也敢说自己是道士。” “天师,您不知道司马端?”我妈妈怯生生问她,对她的信任也有些动摇了。 毕竟司马端是香港中环的风云人物,偶尔也会上一下微博热搜。 这女人的脸色微微一变,直到她身边的弟子踮起脚尖在她耳边道:“师父,司马端……” “我当然知道司马端,香港第一风水大师嘛。”她眼神异常冷冽的看着我,就好像因为这件事情,对我的恨又多了三分。 我等的就是她这句话,道:“原来天师你认识他,刚才看你犹豫,还以为你不知道他。” “我只是不屑于和这样流连尘世名利的人齐名罢了,他学的也是本派绝学,说到底,他还要叫贫道一声师姑。”那女人装逼起来,也真是什么都敢说。 我越发觉得可笑,道:“那我可要叫你一声师祖婆婆了。” “什么?”她蹙眉道。 我一脸索然无味的看着她,“我就是司马端的关门弟子,可你却说我被邪物控制,还真是可笑。” “听见没有,她都开始说胡话了,自以为自己是大师的徒弟。”那女人讥笑的看着我,说着刺伤我妈妈的话。 我妈妈不知道曾拜司马端为师,信了她满嘴跑火车的假话。 心疼我之余,捂着嘴满脸的泪。 到底姜还是老的辣,我非但没有帮自己洗脱嫌疑。 反而越发的像是邪祟上身说胡话,眼下只有破釜沉舟跟她对峙才行。 我气得七窍生烟,道:“我身上就有司马端的名片,名片上有他电话,我们可以打电话对峙,看看谁才是……” “又开始胡言乱语了,你一个小姑娘被卖到荒村里,怎么可能认识司马端。”那女儿往我嘴里塞了东西不让我继续说,并跟自己手下的几个徒弟使了眼色。 几个人便用用手指粗的麻绳,把我捆了个结实。 我妈妈伤心极了,“我女儿还有救吗……” “只要有我在,保你全家无忧。”天师走出了我房间。 她的几个徒弟就好像拽死狗一样,把我硬拖到了客厅的草席上。 客厅里,已经摆好了供桌。 供桌上香烛祭品,一应俱全。 我趴在草席上一动都不动不了,眼神怨恨的看着妈妈。 妈妈……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? 她完全没有注意到我眼神,哭着对天师道:“我怎样无所谓,只要尽量保全她就好了,孩子的爸爸也是这样想的。” 心猛地一抽痛,我闭上眼睛。 她还是在意我的…… 只是被愚昧和无知蒙蔽了双眼! 真是一个可怕的过程,天师举摇着一只怪异的法器。 像是东北跳大神的一样,嘴里念念叨叨的在我面m.sOnGyuaNrc.cOm